第(2/3)页 老婆要跟別的男人跑了,那男人還是自己十幾年的兄弟,這種丟臉的事,換誰誰都不愿意說。 顧忱曄掀了掀眼皮,“愛說不說,我讓醫生進來給你看看,要是死不了就爬起來滾到別的病房去,人家保潔要打掃衛生。” 他將抽了一半的煙掐滅,起身說道:“對了,簡唯寧在外面。” 薄荊舟皺了皺眉,“你帶她來的?” 顧忱曄:“你看我很閑的樣子?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樓下大廳坐了不知道多久了,你要是見,我就讓她進來,你要是不見,我等會兒走的時候順便把她捎回去。” 薄荊舟將煙含在唇間,打火機啪的一聲,點燃。 抽了幾口后,他才平淡的開口:“讓她進來吧。” 顧忱曄挑了挑眉,出去叫人了。 簡唯寧就在門口,知道薄荊舟愿意見她,便直接進來了,看到身上到處都是干涸血跡的薄荊舟,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:“荊舟。” 薄荊舟沒有說話,他半靠在床頭,闔著眼,一條腿曲起擱在床上,另一條腿隨意的垂著,滿身狼狽。 簡唯寧走過去,“怎么傷成這樣?” 她伸手想要觸碰一下男人顴骨上青紫的傷痕,但念頭剛升起,還沒等她付諸行動,薄荊舟就睜開眼睛朝著她看了過來。 他眼底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。 簡唯寧的擔心被他的冷漠炸的支離破碎,正巧這時顧忱曄帶了醫生進來,她的怒火瞬間有了發泄的口子,扭頭對著走在后面的護士道:“人傷成這樣你們不給上藥,萬一出了什么事,你們醫院擔得起責任嗎?” 來的那名護士恰好是早上被薄荊舟罵出去的,心里正委屈著,聞言,小聲的為自己辯解;“是薄先生不讓看的。” 你這么厲害去罵正主啊! 醫生正在給薄荊舟處理傷口,臉上的血跡被擦拭掉后,露出傷口本來的面目,本來以為會比滿臉血看上去好一些,至少不那么觸目驚心,但是并沒有。 青紫的淤痕,已經腫起來的傷口,傷上加傷的鼻梁,比糊了血的時候還可怖,簡唯寧覺得那些血都是遮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