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作為罪魁禍首的薄荊舟絲毫沒有被看穿的尷尬,在對上沈晚瓷的視線時,他甚至還沙啞的說了句:“別動了。” 沈晚瓷咬牙:“……你要是換到我的位置上來,讓你不動你答不答應?” 薄荊舟勾唇,低笑:“你可以試試。” “……” 好吧,跟禽獸沒法溝通。 尷尬中,門上傳來兩聲‘砰砰’的敲擊聲,“晚瓷,在嗎?” 是聶煜城……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顯的喜色,這種時候無論來的是誰,哪怕是陌生人,她都無比高興。 她看著薄荊舟,無聲的說了句:“松手。” 薄荊舟的視線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,不為所動。 兩人都沒說話,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顯。 似乎僵持了很久,又似乎只是短暫的幾秒鐘,敲門聲再次響起,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:“晚瓷?” 薄荊舟:“讓他離開。”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,即便他們和外面的聶煜城只是一墻之隔,也沒有傳出去分毫。 沈晚瓷想也沒想就拒絕:“不可能。” 如果聶煜城離開了,不知道薄荊舟還要發多久的瘋,經過剛才那一遭,她現在對他的道德感半點不敢高看。 由于她的拒絕,男人俊美的臉在燈光下逐漸透出陰郁的氣息,他扣住沈晚瓷的手,壓在門板上,薄唇貼著她的耳骨:“一個煜城,一個秦赫逸,未來你還想招多少男人?” 直到這一刻,沈晚瓷才清晰的認知到,一個男人有反應和想要你,是完全兩種不一樣的狀態。 他在吻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