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哪想到就這一次,就被在院子里背書的聶煜城逮了個正著,她嚇了一跳,一顆梨子從手里掉落,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。 現在想想,真是丟臉! 聶煜城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底的光有幾分悵然,“現在想起來,那時候才是最好的。” 沈晚瓷以為他是在感慨,人長大了煩惱也比少年時多,笑著寬慰道:“人總是要長大,要經歷萬千事件的。” 聶煜城看向她,莞爾笑了笑:“你這樣,我總覺得像是看到了以前選修課上的哲學老師。” 沈晚瓷:“……” 他轉移了話題:“你和荊舟的事,解決好了嗎?” 一提起這個,沈晚瓷就是滿肚子的怨氣,上次官司輸了,下次得等三個月后才能再次提起申訴,而且照上次近乎碾壓的形勢來看,她就是再提起一百次,結果也不會有變動。 她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得沮喪起來,“沒有,估計這輩子都解決不好了,你有認識的比霍霆東更厲害的律師嗎?” 聶煜城雖然知道荊舟和晚瓷在鬧離婚,但并沒有特意去關注,也就幾人聚會時偶爾聽到幾句,沒想到已經鬧到要對薄公堂的地步了。 他搖頭:“沒有。” 至少這些年,沒聽說政法界有和霍霆東并駕齊驅的律師。 “你如果想從法律上在他手下討到好,很難,還不如和荊舟好好談談,即便要離婚,也好聚好散。” 沈晚瓷的憋屈瞬間就像開了閘似的,小嘴巴拉巴拉不帶停:“你怕是不了解薄荊舟,就他那種油鹽不進,長耳朵只為用來裝飾的人,要是能聽得進去人話才怪,他就是故意拖著不離婚,典型的他不好,也不讓別人好。” 聶煜城神色復雜的看著義憤填膺的沈晚瓷,意有所指:“荊舟不是那種會糾纏的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