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這是怕沈晚瓷誤會呢。 簡唯寧有些勉強的笑了下,雖然不樂意,但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,沒有不樂意的資格:“晚瓷,我來找荊舟是……” 沈晚瓷沒有搭理她,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,就徑直朝著薄荊舟走了過去。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,是個人都能察覺出不妥。 簡唯寧一怔,也條件反射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幾步跟著沈晚瓷走到了辦公桌前。 沈晚瓷一言不發,抬手就朝著辦公椅上的男人扇過去。 巴掌帶起的冷風拂動著薄荊舟額間的碎發。 “沈晚瓷,你瘋了?”是簡唯寧的聲音,從她紊亂急促的呼吸聲中就能判斷出她此刻有多憤怒,她扣住了沈晚瓷的手,攔住了這記巴掌:“我來找荊舟是談公事的,一起來的還有我們舞團的負責人,不過剛剛去上洗手間了沒和我一道進來,你一進來就直接上手,吃醋吃到這份上,是不是也太無理取鬧了?” 沈晚瓷冷著眉眼抽回手,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,又端起桌上的咖啡,潑在了薄荊舟的臉上。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,快得人沒辦法阻止。 做完這一切,沈晚瓷才終于大發慈悲的開了口:“我無理取鬧?” 她將手上的畫扔在辦公桌上,挑起的眉眼滿是嘲弄和不屑:“難道不是你們卑鄙無恥下流齷蹉?為了學校幾句口舌之爭,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,人在做天在看,壞種是會遭報應的。當然你們皮厚,雷都劈不死你們,但你們就不怕以后報應在孩子身上?畢竟這么損陰德的事,連累個子孫后代也是正常的。” 她一張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,讓人想阻止都找不到機會。 沈晚瓷自認自己以前沒有這么刻薄,就算罵人,也不會牽連到父母孩子,如今都口不擇言了,可想而知被氣得有多狠。 薄荊舟從沈晚瓷進來起就沒說過話,視線一直落在那幅畫上,直到此刻才開口:“道歉。” 第(3/3)页